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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人世之恶，一言难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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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要这样说，小夜。你做得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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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我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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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夜，从今天起，我封你为‘情报使’。你是我最信任的人，没有之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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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夜，工作的时候，要注意休息。不要累到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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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‘葬系结界术’，是我开发出的最失败的灵法体系。

    并非不想教给你，而是它太过血腥，不适合纯粹的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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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夜，又忘记我的嘱咐了吗？……不是工作，而是休息、休息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小夜，最近我……很多事情，都记不住了。可以帮我记下一部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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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夜。时间真是残酷的东西啊。你说是吗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小夜，我要出趟远门。家里拜托你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主人……主人！！！”

    巨大的灵压散尽，天边那美仑美奂的花火亦是随风而散，炎夜颤抖着身体，终于回想起前世关于他的全部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为我放弃成神的机会！！！”

    少女想要说些什么，却见虚弱的陆灵秋用力扶起她的肩，直视着她：

    “小夜，你被解雇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诶？……诶？！！！”

    少女大惊失色，却见陆灵秋魔怔般反复道：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为我死。我不要你为我死！我不要你为我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主人，可我……我有九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！！！”

    陆灵秋颤声打断：

    “就算你有千命千身！！！我也不要、你们任何人！！！为我死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很痛的吧……很痛苦吧……会很冷吧……”

    他神志不清地喃喃道：

    “小夜，回去给我放一千年的假吧。

    你不再是‘情报使’了，不再是了。不再是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、好的，主人。”

    炎夜伸出白皙的手臂，

    抚上了他的面颊：

    “那您……别再哭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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